老村长吧嗒吧嗒抽两口旱烟,低下头苦笑着说道:
“胆子小嘛!还是听我爷爷说的,以前村里头有条大路,几十年前打仗的时候,村里人怕事,一合计,就凑钱贿赂当时驻扎军,弄了好多炸药,把村口一百多米的路全炸了。”
“村口的通道,也炸了石头下来给堵死了,不准进也不准出。”
“抗战年代,死了好多人,还有好多热血汉子参军死在战场上,只有我们村,过得跟太平年间没啥不一样,一样的穷,但是安安稳稳。”
“因为这个事,以前全县的人都看不起我们,县里嘛对我们也有成见。”
赵大成平时挺能说,可在这桩陈年往事上,诉说欲明显很低迷。
余进听完也是略有些唏嘘,时移世易,当年的祖辈们大概也想不到,堵死的不是村口,而是后辈们跟上时代的通道。
第二天大清早,赵大成便组织全体村民到晒坝上开大会。
老岩村从四九年到现在,总共换过四个村长,但全村人都参加的大会,算上今天只有两次。
上次是通知战争结束,人民当家的时代来临了。
这次,就是余进向众人宣布,自己将以每年每亩两千元的价格,向村民租赁耕地。
话刚出口,底下就沸腾了。
村子里平均每家每户都有三亩左右的地,算下来,每年的租金就是将近六千元!
外面的人可能瞧不上这笔钱,毕竟厂里打螺丝的,效益好点每个月都能赚四五千的工资。
可这里是老岩村,往常每年指望着地里的收成过活,锄头刨钝了也就是小两千的收入,家里人口多点的,吃穿用度都紧吧,就别提能攒下什么积蓄了。
而把地租出去,一年白白就多了四千块钱,最重要的是,地在手里还得自己种,拿租金可什么都不用干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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